一袋柿饼,取出一袋杏下,都是塑料袋的,一溜儿摆在茶儿上。这是南方没有的,是杨万龙写信想吃的。
摆出这几样东西,把提包、网兜归置归置,她把那信拍了一下,对着信封笑一笑,好象在p杨万龙说“你先等一会儿吧”,便把窗子打开去看海。
面对着大海,她好象回到了童年,变成了孩子,一脸的天真气。
海真大呵I海真美呵I看不到它的彼岸,只见它波光粼粼。它到底是蓝色还是绿色的呢?她辨下清,只见一片渔帆静悠悠,几只海鸥在飞掠,··…她想起了在火车上听到的苏小明唱的“清爽的海风,温柔的海风……”又忆起了十年前那夜晚杨万龙说想当航空母舰领航员的话,似乎此刻才真正理解他为什么坚决要参加海军。
澳门娱乐城一个显然比她年轻的海军.女战士从她俯瞰的窗下走过去,她忽然心生一念:“我要是也能当一名海军女军医该多好:”她把视线慢慢收拢来.观赏小楼近旁的树木。这里,除了在电影和画片上见过的那种棕搁树,其余的她一棵也叫不出名字,只觉得它们奇特而又关丽。有那么一种—她不知道该叫一棵还是一种—树,好象是许多棵长到了一起,又好象是人的手臂扎到了泥土里,真新鲜(其实那就是榕树)
……军舰呢?她把视线又放开去,想看到军舰,然而除r那一片渔帆和飞翔的海鸥,她没有看到军舰,当然更看不到军舰上的杨万龙。
她坐在藤沙发上,舒舒服服,开始拆阅年轻的水兵郑刚交给她的“密封件”。